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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世豪说沈检察长步步紧逼 , 不倒生存也颇为艰难。得罪白道人物 , 我正头疼该如何补救 , 就看沈检察长给不给我机会。
祖宗显然不给,他皮笑肉不笑 , “张老板不是易冲动不谨慎的人。怎么失手砸了我的场子呢。”
张世豪嘣儿也不打,从容不迫的模样 , 倒像是误会,“消息偏颇 , 惊扰沈检察长了。”
祖宗眉目阴森森,“不知是什么消息,能令张老板重视到慌了手脚,鲁莽闯入。”
张世豪搂住闷声不语的蒋小姐 , “我马子丢了,和我闹别扭。”
他偏头看她,“怎样驯服女人,找时间我要向沈检察长好好讨教。”
他到底来找谁,意图怎样,祖宗心知肚明,二力不放出消息,张世豪绝不会踏入异己地盘,更不会不顾一切搜罗我。
祖宗没撕破脸 , 终究没这个必要,他握着我的手,放在掌心把玩,“我马子性格烈,不比张老板马子强多少。”
张世豪意味深长注视我,“烈性子的女人,才令男人欲罢不能。”
祖宗听了弦外之音面容愈发阴郁,张世豪惹了祸便走,他搂着蒋小姐步入电梯,门叮咚合拢,二力删掉一条短讯 , 对祖宗说,“马仔发现金鼎洗浴城 , 有九姐的堂主露面,洗浴城是姓张的地盘 , 松原现在没消息 , 林柏祥和张世豪按兵不动,九姐的人现身,恐怕他们要出手了。”
金鼎洗浴城与丽海相距一条街 , 华灯初上之际,于霓虹璀璨中对望 , 张世豪前脚摸清丽海是祖宗的产业 , 后脚便开了金鼎,倒不是打擂台 , 两家买卖不同,而是隔岸观火 , 近水楼台。
金鼎的生意最黄 , 比皇城的卖淫勾当恶劣 , 据说里头的姑娘一多半是雏妓 , 十四五岁的 , 这可违法,还有赌场输进来的 , 赌徒掏不起钱,女儿妹妹卖到这边陪睡还债 , 总之,哈尔滨最阴暗的皮肉交易链 , 就驻扎在金鼎洗浴城。
每季度的市局扫黄,时间不定,一旦条子出动,丽海依附祖宗 , 即刻内部整顿,金鼎听到风声,立马封锁,不论多缜密的行动,金鼎从没栽过。
祖宗一点辙没有,除非他赔上丽海,一扯一消灭,可他不甘,自然也就放任金鼎在眼皮底下嚣张。
祖宗蹙眉 , “多久。”
二力说刚来信儿,打点好了,您过去神不知鬼不觉。
祖宗让我在包房玩会儿,他完事回来接我。
我理解他办公务不方便带我,我目送他离开,就近推开几米开外的220,我迈入一只脚,另一只还没抬,身后一股强劲的力道把我猛地一卷,趁我错愕失神,反手锁了门。
空荡无光的包房内鸦雀无声 , 我凭着气味和呼吸,辨认出抱我的男人是张世豪 , 我疯了似的推搡踢打他,万一祖宗去而复返 , 我百口莫辩 , 他是头号危险分子,是炸弹,能使我体无完肤粉身碎骨的炸弹 , 我摸索攀上他脖颈,用尽全力揪住竖起的衣领,“良洲还没走远!”
“他暂时回不来。”他闷笑 , “我安排了诱饵牵绊他。”
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, 他恍若长了一双透视眼,精准无误吻上我唇 , 滚烫手掌握住乳房,饱满绵软的触感 , 他喉咙咕哝一声喟叹 , 后仰躺进毛茸茸的红色地毯 , 我整个人被他托举 , 劈开腿骑在胯间。
腰带凸起的金属扣铬得大腿根生疼 , 我试图挣扎脱离他,他手死死固定我后脑 , 强迫我唇舌交缠。
他吮得我舌根像折断了,火辣辣的灼烧 , 我哽咽嘶鸣,张世豪灵巧修长的指尖一挑 , 挑开我肩带,颤悠悠的奶子蹦弹跳动,砸在他脸上抖了抖,汹涌如波涛 , 白嫩如璞玉,他嘴张大到极致,凶猛噬咬,吞掉了多半只,塞满口腔,温热真空的内壁包裹我最敏感的蓓蕾,舌尖急速舔弄乳头,他的技巧太精湛,每一下力道、部位、节奏都恰到好处 , 爽得我头皮发麻,情不自禁溢出闷哼。
抗拒他那么多次,我也没能逃过,与其他占据主导,不如我主动戏弄他一回。
我唇角勾起奸诈精明的弧度,匍匐他胸膛,犹如一条柔韧的蛇,伸展着五彩斑斓的皮囊,我和张世豪皆具备毒性,缓慢的,诱人病入膏肓 , 浸入五脏,不声不响身亡的剧毒。
它遇到毒性不够的人 , 是可医治的,遇到毒性更强的对手 , 它无药可解。
风月之中 , 欢场之上,我和他谁更强,更毒 , 更烈,现在终究一无所知 , 他在试探 , 我也在伺机。
我对准张世豪的耳朵吹气儿,湿漉漉凉丝丝的 , 反复几下,呵出炙热的气 , 他肌肉线条逐渐紧绷 , 绷得分外坚硬。
我手滑进他衬衫领口 , 抚摸一块块精壮凹凸的胸肌 , 他体温总是很热 , 比寻常人烫,那些他染了情欲的夜 , 那些我被他勾起渴望的夜,他